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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金:对于真正民主的支持者,该如何回应“民主峰会”?

【文/ 观察者网专栏作者 杜金 译/ 观察者网 傅洛拉】

12月9-10日,由美国总统乔·拜登发起的所谓“民主峰会”召开,有110个国家或地区参加,而全球国家的数量总共为197个,不应低估此事件的意味。

在目前拜登当政的时期,我们正在应对美国新保守主义者试图让单极世界存续下去的企图。举行这次峰会是为了让单极模式和美国霸权具有表面上的合法性。

亚历山大·杜金:“我想向中共的智慧和伟大鞠躬,你们没有模仿苏联”

亚历山大·杜金:

首先,我认为今天世界的意识形态阵营不是非常明确,我想从历史成就来评价一下中国共产党。毛泽东、邓小平都是马克思主义的拥护者,从70年前开始到今天,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当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中国共产党非常伟大的一点就是保住了中国的主权。与苏共的失败经验相比,中国共产党是非常成功的,在改革当中,尤其是经济和民主改革方面,中国共产党都取得了巨大成就,没有带来国家的毁灭,反而让国家越发繁荣。中国共产党不断发展,在世界上屹立不倒,给中国人民带来生活福祉。

同时,它的思想意识形态与中国历史传统和中国人民的文化密切相关,是中国文明的延续,在这一方面具有先进性和先锋性。

今天,中国共产党在习近平主席的领导下,是一个真正先进的党派,同时也代表了中国的独立性,而苏联没有完成这一点。中国其实也走过弯路,但能够及时地改正自己的发展之路,所以我想在中国共产党的智慧和伟大面前鞠躬,他们没有模仿我们的道路、走向灭亡,反倒愈发富强和繁荣。

自由主义2.0

在目前的历史势头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自由主义意识形态有了新的变化。同任何其他政治意识形态一样,自由主义也在不断变化,有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很典型的变化:比如一些事物的终结和另一些事物的开始。这代表着下一个势头的出现。它往往出现在某一政治制度的垮台或类似世界大战带来的权力制衡之后。
但有时候它的产生是悄无声息、不知不觉的。当然,我们总是能够区分变化产生的一些征兆,但其深度和是否已达到不可逆转的地步仍有待讨论。
我认为,现在我们正见证着自由主义政治意识形态内发生的剧变。可以把它称作从自由主义1.0过渡到了自由主义2.0。严格来说,这种变化的完成需要某种“仪式”。我认为这种仪式就表现在唐纳德·特朗普的总统任期被乔·拜登为首的全球主义精英推翻后建立的新保守主义政府。
但那不过是一种表面的“仪式”而已——像同性恋游行、“黑人的命也是命”的反抗、性少数群体的“攻城略地”、极端女权主义的全球暴动,以及后人文主义和极端技术官僚的涌现也是如此。在所有这一切的背后,有更深层次的——纯粹智力、哲学的——过程,我想对此进行研究。

对红褐联盟的调查:第三位置、俄罗斯、乌克兰、叙利亚和西方左翼-⑦

苏联解体后,欧洲新右派和第三位置主义的影响力更大了,这意味着失去了大多数西方法西斯主义者在整个冷战期间所鼓动的共产主义祸害。1980年代在里根和撒切尔领导下开始的新自由主义反革命,伴随着全球化,这意味着法西斯主义者的新祸害是 "全球主义",这是一种反犹主义的阴谋论,据此,一个极小的秘密精英正在努力破坏国家主权,组建 "一个世界政府",并利用移民达到这些目的。这些阴谋论的一个共同固定对象是慈善家亿万富翁乔治-索罗斯,他经常被指责为每一种社会运动的幕后推手。在欧洲,极右翼通过将LGBT权利、世俗主义和反建制政治等左翼事业拉拢入自己的阵营,重塑了自己的形象,而这些都是屈服于“第三条道路”政治的老牌左翼政党所放弃的,并将它们用于自己的反动事业,并从反对共产主义、支持美国,到反对美国和他们的反犹阴谋论所说的 "犹太复国主义游说团",转而团结在俄罗斯国家周围,特别是在弗拉基米尔-普京和他的右翼专制政治品牌上台后。

亚历山大·杜金:新冠疫情过后,“旧世界”不复存在,“新世界”喜忧参半

杜金:我既不乐观,也不悲观,更多地是现实主义。全球化和单极世界的终结是一件好事,它有助于建立一个更加平衡的世界秩序,在这个秩序中不同文明都可以保持各自的独立,不用受制于西方的世界霸权。因此单极世界的终结即是殖民主义的终结,这是一个好消息。但是,同时也有坏消息。帝国的衰落会让西方孤注一掷,这意味着他们会用尽一切办法来挽救自己的全球力量——军事、意识形态、政治、经济——无所不用其极。不排除有战争的可能。当美国和欧盟发现他们再也无法随心所欲地剥削人类,他们自然会反戈一击。
我们正置身于时代的激流之中,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应该被认为是理所当然。在这样的变迁中,俄罗斯和中国可以得到许多——建立稳定高效和平衡的多极世界——例如,经略大欧亚大陆。但是,大赌注意味着高风险。我们正在亲眼见证的单极世界的终结可以被比作巴比伦的陷落,因此我们必须坚定捍卫我们的文化认同和文明主权,坚强地直面问题重重的未来。

在这种情况下,显然人人都试图掌控局势,为了自己的利益,根据自己的地缘政治和意识形态视角来定义这场疫情。毫无疑问,俄罗斯反对针对中国的一切指责,但是俄罗斯更倾向于(非官方地)同意病毒的起源来自于美国主导的生物战试验。当然,官方层面上俄罗斯承认病毒感染的自然属性以及蝙蝠/穿山甲源头论,但是在俄罗斯舆论界,很多与克林姆林宫走得很近的专家都在力推“美国应当负责”的观点。其中很多人都在引用一些中国专家指责美国传播新冠病毒的争议性言论。

亚历山大·杜金:“恐怖主义”的源头不止极端伊斯兰,还有自由主义

在二十世纪,社会主义被认为是最适合成为非洲联盟基础的意识形态。结合了来自苏联的军事力量和地缘政治影响力,以及社会主义阵营国家的经济实力,社会主义成为了西方自由主义和资本主义之外的另一个选项。然而,正统的马克思主义对于大多数非洲社会来说并不相容——当时的非洲既无工业化基础也没有工业无产阶级。即使是今天,非洲的社会主义也不具备内在和外来的先决条件。社会主义的中国不对外输出意识形态,而且中国自身也在逐渐回归儒家文化的传统。如此一来,社会主义必然不会被非洲接纳成为未来的答案。
至于国家主义,它无法在逻辑上成为联盟的基础,因为国家主义理论本身就是建立在一种排外的思想之上的——它人为夸大地把国家和民族加以区分和排斥。可以说,国家主义是区域融合的反面。
论证这三种主要的西方意识形态不适合作为非洲联盟的基础并非是批判性的保守主义,而是一种建设性的倡议,希望非洲能够超越欧洲政治思想的框架而迎来一个新的时代。要实现这个目标,不仅要回望过去,寻找失落的社会传统,更要面向未来,超越现代性的边界追寻一种不受束缚的创造性梦想——“非洲梦”。这是非洲必须努力达成的目标,只有这样,它才能获得幸福、繁荣和新生。俄罗斯希望的,是成为这个大陆最紧密和最可靠的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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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杜金:“恐怖主义”的源头不止极端伊斯兰,还有自由主义

俄罗斯将“重返非洲”。10月23日-24日,首届俄罗斯-非洲峰会在索契举行,由俄罗斯总统普京与现任非盟轮值主席的埃及总统塞西共同担任本次峰会的联合主席。

俄总统普京在峰会闭幕时称,峰会为俄非关系翻开了新一页,多家国际媒体也就此发文认为此次峰会将会成为俄罗斯对非洲政策的转折点。双方在会议期间签署价值约125亿美元的协议,近日俄罗斯又在非洲追加了100亿美元的经济建设投资。

如今,越来越多的大国将目光投向非洲,俄罗斯的“入场”意味着什么,是否如西方媒体所说是普京的“野心”?俄罗斯和非洲曾经的殖民者国家是否会产生冲突?非洲要在21世纪取得腾飞,当务之急是什么?

观察者网专访了俄罗斯政治学者、哲学家、被誉为“普京智囊”的亚历山大·杜金教授。杜金教授从世界多极化趋势与非洲“深度去殖民化”的角度畅谈了俄罗斯的“雄心”和非洲的未来之路。

杜金:发生在香港和莫斯科的事情,是自由主义霸权最后的绝望

杜金:我刚才已经谈了对于最近在俄罗斯与中国发生的事件的相似之处的判断,我同意你在问题中的预测。我认为中东与较早前东欧发生的颜色革命不太可能在中国和俄罗斯重演。但是,我们也不应忘记,在1991年8月的俄罗斯已经上演过一场成功的“颜色革命”,这场“颜色革命”终结了苏联。西方曾经试图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对中国做同样的事,所幸那一次尝试没有成功。因此,中国仍然是一个由共产党领导的完整的国家,统一的领导赋予了这个国家和她的人民主权独立和经济繁荣——然而苏联已经不复存在了。因此,颜色革命并不是只会在阿拉伯世界上演,它也会发生在中国与俄罗斯。

这一次,我认为他们不会成功,但是我们仍然面临切实的问题。我刚才部分解释了目前俄罗斯社会对于后普京时代的犹豫和迷茫。而中国目前没有这种不确定性,因为中国共产党有自己的长远战略规划。但是,危险依然无处不在。在执政的精英群体中存在着亲西方的自由主义者——在中国和俄罗斯他们都被称为“第六纵队”。那些“第五纵队”成员活跃在香港和莫斯科街头的抗议者中,抗议着北京和克里姆林宫的政策,但是那些“第六纵队”此刻正坐在北京、坐在克里姆林宫里,耐心地等待一个时机来翻转局面,颠覆多极化、让政权重回西方的统治之下。

京师亚欧名家讲坛第四讲 | 亚历山大·杜金:“多极世界的地缘政治:被划分的心脏地带与中国作用”

2019年7月4日,由教育部区域与国别研究基地北京师范大学俄罗斯研究中心、中国俄罗斯东欧中亚学会与中国社会科学院“一带一路”研究中心联合主办的“京师亚欧名家讲坛”举办了第四讲。本期讲坛邀请了俄罗斯著名思想家、政治分析家亚历山大·杜金教授,讲座主题为“多极世界的地缘政治:被划分的心脏地带与中国作用”。俄罗斯研究中心专家、哲学学院张百春教授担任本次讲座的主持人,俄罗斯研究中心主任刘娟教授、俄罗斯研究中心专家及俄文系师生们参加了本次讲座。

杜金教授是俄罗斯重量级地缘政治学者,被称作俄罗斯总统的“大脑”,他的学术思想有着很大的影响力。讲座中,他带领中心师生一起进行了一次“头脑风暴”。
      讲座上,亚历山大·杜金教授为大家梳理了“地缘政治”这一概念产生的历史渊源、地位与发展、转化历程,在多极世界的背景下,他阐释区分了“陆地力量(心脏地带)”和“海洋力量”等概念,并划分了其各自的具体范畴。

中国研究院“思想者论坛·2019”圆满举办

思想者论坛已举办两届,是中国研究院与《观察者网》、上海春秋发展战略研究院推动原创性中国话语研究工作的重要部分,也是我院在新时代进行学术外交的又一次尝试。本届论坛为期两天,以“百年变局:70年共和国道路与世界格局重构”为主题,邀请到中信改革研究发展基金会理事长孔丹,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院长、教授姚洋,清华大学国情研究院院长、教授胡鞍钢,《文化纵横》杂志社社长杨平,北京大学国际批评理论中心主任、纽约大学东亚研究和比较文学教授张旭东,《环球时报》总编辑胡锡进,中国社会科学院欧洲研究所所长、研究员黄平,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院长、教授杨光斌,上海美国学会会长、复旦大学“一带一路”与全球治理研究院常务副院长黄仁伟,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数字中国研究院副院长曹和平,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学术委员会主席、教授史正富,成为资本执行董事、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国际咨询委员会主席李世默,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高级研究员陈平,中国世界经济学会副会长、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世界发展研究所研究员丁一凡,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中信改革发展基金会副秘书长王湘穗,浙江大学人文高等研究院院长赵鼎新,清华大学国际传播研究中心主任、教授李希光,《观察者网》CEO、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高级研究员金仲伟,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副院长范勇鹏,中国国际电视台主持人刘欣,台湾大学政治系教授朱云汉,山东大学政治学与公共管理学院院长贝淡宁(Daniel Bell),莫斯科国立大学社会学教授Alexander Dugin(杜金),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资深专家Douglas Paal(包道格),美国雪城大学马克思维尔学院教授James Steinberg,联合国战略协调助理秘书长Fabrizio Hochschild,伦敦经济学院亚洲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Martin Jacques(马丁·雅克),伦敦经济学院全球事务研究所主任Erik Berglof等在内的70多位国内外嘉宾,围绕“中国道路的世界意义——全球化新趋势与多极世界”、“70年奋斗历程——中国模式再思考”、“大国关系与国际秩序走向”、“全球化经济结构裂变:‘逆全球化’与应对”、“文明对话与人类命运共同体”、“‘逆全球化’还是全球化的新形态?”等五个分议题,展开了充分的讨论与交流。

明日开幕!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 金陵文脉——南京书画院建院40年书画作品晋京展

林散之、萧娴、杨建侯、赵良翰、陈大羽、张正吟、沈济霖、曹汶、汪国澄、吴毅、朱定一、尉天池、刘如生、许怀华、秦国良、徐纯原、刘二刚、张伟、朱道平、施邦鹤、朱新建、曹钧、范扬、孙晓云、徐开利、高德星、刘红沛、李鼎成、濮存周、刘灿铭、庄道静、李强、刘春杰、沈威峰、张建华、崔进、吴涛、雷苗、孙洪、傅明和、姚媛、罗凡、甘永川、方原、赵名釜、许静、范海龙、薛治洲、詹勇、杨运高、赵怡文、胡飞帆、单鼎凯、林聪文、翁乙超

宋鲁郑:数字时代的跨文化传播

1)传播的机构化与个人化并存(网红)。机构和个人都是信息传播的主体。

(2)面对点单向传播和点对点互动传播共存。传统传播手段如电视和报纸,都是面对点的传播,但在信息时代,私人定制般的信息传播成为可能。受众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选择接受自己感兴趣的内容。新媒体在数据的支持下,也仅传送受众喜欢的相关信息。

(3)开放性与封闭性共存。传播信息的网络平台是开放的,但由于技术进步的原因,受众却既可以是开放的,也可以是封闭的。

(4)海量化与碎片化并存。由于信息产生的低成本和参与主体的普遍化、社会分层、个性需求等,每天产生的信息是极其巨大同是也是无所不包碎片化的。

(5)易检验和易轻信并存。一方面,在信息时代,任何一种观点都有被可能随时随地被任何一个人进行质疑和检验,但另一方面,主观的轻信也普遍存在。和传统时代不同的是,易轻信是比较普遍的,这主要是检验的手段往往落后。

 

思想者论坛:中国走向输出思想的时代!

第二届论坛的新视野和国际化,使我第一次感觉,中国思想者的发展速度终于和中国高速飞驰的经济列车同步。
带着这种强烈的期待,我们迎来了2019第三届思想者论坛。
空前盛会
2019年,中美贸易战进一步升级,甚至漫延到文化学术界。特别是大批人文社科的学者被美国蛮横取消已经颁发的签证,导致双方的学术交流中断。如此封闭心态、公然违反契约,举世哗然。
面对美国倒退之举,中国反其道而为之,以更大的开放面对人类历史上少有的逆流。这一点同样明显的体现在思想者论坛。
参与本次论坛的学者涵盖北美(美、加)、欧洲(英国、法国、俄罗斯)、亚洲(韩国、巴基斯坦、新加坡、印度、中国台湾)以及联合国的代表。都是业界一时之选。阵营庞大的“海外兵团”的加盟,使得论坛的国际化达到了空前的高度。其思想的多元也是前所未见。相应的论坛形式也发表了变化:平行论坛和同传也是首次采用,与大型的国际活动比肩。
第三届论坛实现全面国际化,除了这本身就是论坛的追求目标之一,也确实应合了时代,显示了中国政治学者的胸怀和抱负。
从盛会的参与者的角度,我最为欣喜的是空前的规模和几乎所有顶尖学者的共襄胜举:贝淡宁、朱云汉、包道格、马丁.雅克、姚洋、强世功、杨光斌、丁一凡、胡锡进、鄢一龙、黄平、赵鼎新、王湘穗、温铁军、谢茂松......对于也算是参加过不少国际大型活动的我来说,面对如此之多的璀璨星光,也是眩目的无法自拔。
论坛的主题:“百年变局:70年共和国道路与世界格局重构”,更是既具有历史性的宏大,又有学术的深刻以及人文的终极关系。分论坛则涉及中国道路的世界意义、大国关系与国际秩序、文明对话与人类命运共同体、全球化。可以说涵盖当今政治学所有的焦点议题。政治学的达沃斯霸气已现。

中国思想来了!

第三位学者则是来自加拿大、现任山东大学政治系主任、以“贤能政治”观点著称于中国模式研究领域的著名学者贝淡宁先生。有意思的是,他全程用流利的汉语分享自己的观点。中国学者要研究西方,懂他们的语言是从事学术研究的最基本条件。但西方很多汉学家的研究却是建立在不懂汉语、无法与中国人交流、看不懂中国报纸、电视等的情况下,很难相信他们能正确全面的理解中国,解读中国。以我比较了解的法国为例,研究中国而又懂汉语的学者不超过五个人!但今天,这种现象正在普遍的发生改变。这也显示面对中国的崛起,西方对中国研究的质量要求越来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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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言中,贝淡宁先生坦率的提出,在中国这样一个超大规模、具有独特文化的国家,最高层领导的产生不适合一人一票的选举制度。因为如此复杂的国家管理对能力的要求是很高的,需要具备各个层级的经验积累,必须要从基层一步步历练。
窥一斑而知全貌,规模空前、精彩纷呈的思想者论坛带给大家极其丰富的精神享受,理论碰撞,而这一切都是崛起后的中国奉献给世界的。当然这只是开始,正如著名的媒体人胡锡进在发言中所提出的:“中国经济和军事远远超过英国,双方已经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但是英国媒体的影响力却远远的走在中国前面。像BBC、金融时报、路透社。”
这背后当然是因为软实力的发展往往落后于硬实力,有一个常见的时滞,但纵观人类历史,一个国家崛起的规律都是从经济起步,再到军事,最终在此基础之上走向文化和思想的崛起。今天的中国经济和军事整体上都是居于世界第二,思想的短板也必将在这个过程迅速消失。虽然从现实来看,中国思想者的使命仍然任重道远。但我们不得不自豪的说:中国思想来了!

欧亚主义回归与全球革命: 亚历山大·杜金的地缘政治观

上世纪苏联解体之后,世界秩序进入“美国时刻”,美国主导的全球化进程最终演变为美国缔造的“自由世界秩序”。由于找不到意识形态方面的可替代物,俄罗斯等国在“历史终结论“的普世论调下开始按照美国秩序—自由市场、政治民主、个人自由进行转型,由此导致的代价则是市场和政治的寡头化以及社会分裂。与此同时,由欧美主导的北约和欧盟体系开始不断东扩,试图在经济、安全和文化各层面吸纳前苏联各加盟国,由此不断强加俄罗斯的安全困境,并最终促成俄罗斯与美欧在乌克兰问题上的彻底摊牌。与此同时,在共产主义作为一种意识形态已经随着苏联的解体而破产的情况下,如何在思想形态上应对美欧的自由主义理论,也一直成为俄国思想家探讨的话题。正是这种问题意识,导致新欧亚主义泛起,它植根于俄罗斯19世纪以来应对“西方”现代性挑战的生存意志,并最终演变为亚历山大 杜金的“新欧亚主义”。通过继承俄罗斯本土发展的欧亚主义传统、整合包括欧洲“传统主义”在内的各种左、右翼思想资源,并加入地缘政治思想,杜金逐步发展起一个反抗美国秩序的新理论旗帜,其核心在于发展欧亚大陆的联盟/轴心体系,并在此基础上解决欧亚地缘的安全困境,最终实现一个“诸帝国体系”,杜金将其核心概括为国家主权、社会正义和传统宗教。

杜金之被关注,源于2014年以来的乌克兰危机。彼时,美国《外交事务》杂志网站发文称其是普京的“大脑”。由此反映出欧美媒体和政界对俄罗斯的认知正在经历一个转变。如果我们保持类似普京式的警觉,也可以视其为欧美宣传战略的冰山一角。无独有偶,在包括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和俄罗斯总统普京齐聚纽约庆祝联合国成立70周年大会之际,《外交事务》网站又发文《普京的哲学家》,进一步揭露出普京统治的意识形态来源Ivan Ilyin。他们试图传达何种信息?读者可以自行揣测。而无论基于何种立场来思考包括诸如杜金和Ivan Ilyin在内的俄国思想家,也必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更重要的是,观察和思考这些思想家,是要对形成中国对国际秩序的认知有所借鉴,在这方面,中国与俄国分享相似经历,但又走上不同发展历程,这也部分是不同的地缘处境和战略机遇所致,这要求我们实事求是,基于自己的国家利益发展自己的世界观和国际战略。

特!别!精!彩!“普京的哲学家”和一个欧洲人“打”起来了!

说起两位主讲嘉宾,都是有些来头的,一位是俄罗斯著名政治分析师、战略家,被称为“普京的哲学家”Alexander Dugin,而且Dugin长得特别像托尔斯泰,据说他去印度在托尔斯泰街上溜达时,愣是被一个印度人说是托尔斯泰转世,拽住不让走。没见过的朋友不要着急,今天下午(6月11日)两点在观天下论坛还有场活动,Dugin也会出席。长得到底像不像,大家明天来看啦:

另一位荷兰奈克萨斯研究院院长Rob Riemen,不熟悉的朋友会议君给提个醒,想必大家还记得张维为教授“舌战群儒”的那场辩论吧:

照片中背对着大家的那位就是Rob Riemen先生,这次在中国开论坛,张老师也把他请了过来。
好,下面会议君给大家讲讲两个人是如何针锋相对、搅动全场的。

首先发言的是Dugin先生,谈起苏联崩溃后全球进入单极世界,似乎还有点小怨念,毕竟那个时候美国人已经公开宣称“历史终结”了。但他同时宣布:
这些年单极世界一直在走下坡路,我们现在生活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时刻,就是所谓的“单极时刻”就要结束了,全球将进入“多极主义”!
那么,俄罗斯人是如何理解“多极主义”呢?
“普京的哲学家”解释道:

“多极主义”是建立在这样的理念上,即没有所谓的普世性。西方价值或者是后现代化价值观不能成为普世价值观,我们必须要在不同文化和文明中来认识世界。比如有人指责中国没有对人权充分理解,但实际上中国对人的理解和西方对人的理解是不一样的,所谓“多极主义”就是要认识到还有其他价值观、其他认知方式、其他概念。

第四政治理论:生存还是灭亡?

一贯坚持政治最小化原则的自由主义在取得全面胜利后决定完全取消政治。自由主义不允许建立另外的政治制度,以求实现永久统治,或是由于缺乏卡尔 史密特说的对于构建政治地位所需的敌人,因而全面解决政治议程是可能的。在任何情况下,自由主义都想颠覆政治。同时,他自身发生了改变,从思想政治纲领和宣言的层次转变为实物层次,进入自由主义的,但是非政治的,一般的,“自然的”形式的社会现实。由于这种历史变化,在最近的几百年里彼此激烈仇视的的政治思想失去了自己的现实性。保守主义,法西斯主义和共产主义,甚至他们的分支都失败了,而胜利的自由主义迅速转变为生活,消费方式,个人主义和碎片化的亚政治存在的后现代主义风格。政治成为生命政治,转化到个人和亚个人的层次上。从舞台上消失的不仅是失败的政治思想,而且包括自由主义在内的政治思想。因此替代选择的形成过程停滞不前。那些不赞同自由主义的人处于这种复杂的环境下,曾经战胜的敌人消融消失了,斗争随风而逝,不复存在。那么在没有政治的时候如何从事政治呢?

全球革命聯盟

我們生活在年底的歷史循環。所有進程構成了流動的歷史邏輯僵局。

一。資本主義的終結。資本主義的發展,已達到其自然極限。只有一個留下來的世界經濟體系的路徑 - 崩潰後自身。基於純粹的金融機構,第一銀行,然後更複雜,複雜的股票結構逐步增加,已成為現代資本主義的制度,完全脫離現實,從供給和需求的平衡,從生產和消費的比例,從與現實生活中的連接。世界所有的財富都集中在手中的世界金融寡頭通過複雜的操作,構建金融金字塔。這的寡頭已經貶值不僅勞動,但也有資本市場的基本面,通過財政租金作抵押。所有其他經濟力量的束縛,這客觀的的跨國極端自由主義精英。不管我們如何感受資本主義,它是很清楚了吧,它不只是經歷另一場危機,但整個系統的看台上全面崩潰的邊緣。
不管如何的全球寡頭試圖以隱瞞正在坍塌從人民群眾的人口佔世界人口,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至懷疑,這是不可避免的,是在全球金融危機,造成的崩潰,美國抵押貸款市場和主要銀行是一個全球性的災難僅僅是個開始。

EURASIST VISION

* Atlantism - 地緣政治的詞,意指:

- 從歷史和地理的角度來看,西方世界文明的部門:
- 從軍事戰略的角度來看,擺在首位,美國的北約成員國();
- 從文化的角度來看,西方媒體帝國建立統一的信息網絡;
- 從社會的角度來看,“市場體系”,聲稱是絕對的,拒絕所有不同形式的組織的經濟生活。
Atlantists - 西方文明,他們有意識的支持者在地球的其他部分,目的是把整個世界的控制,並實行典型的西方文明的社會,經濟和文化成見的所有其餘的人類的戰略家。
atlantists是“新的世界秩序” - 前所未有的世界體系中受益絕對的少數地球上的人口,所謂的“黃金十億人”的建設者。
全球化 - 建立“世界新秩序”的過程,在中央立著西方的政治經濟寡頭集團的,被稱為全球化。這個過程是受害者的主權國家,國家的文化,宗教教義,傳統經濟,社會正義的表現,周圍的環境 - 各種地球上的每一個精神,智力和物質。 “全球化”的習慣政治詞彙的含義只是“單極全球主義”,即不是新的(因為這將是“多極全球化”,“eurasist全球化融合不同的文化,社會,政治和經濟系統的東西“),是強加在人類的西方刻板印象。
 

第四個政治理論 這個概念的誕生,

結束的20世紀現代性的終結

二十世紀已經結束,但它是唯一的,現在我們真正開始認識和了解這個事實。二十世紀世紀世紀的意識形態。如果在以前的幾個世紀以來,宗教,時期,莊園,階級,民族國家人民的生活和社會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那麼,在20世紀,政治已經轉變成一個純粹的思想境界,重新繪製了種族,文明,一種新的方式和世界的地圖。一方面,政治意識形態代表的早期和根深蒂固的文明10趨勢。另一方面,他們是完全創新的。
所有的政治思想,在他們的統治和影響力在20世紀達到高峰,為產品的新的,的MOD現代化的時代,體現其精神,但以不同的方式,根據不同的符號。今天,我們正在迅速地離開這個時代。因此,每個人都講,越來越頻繁,意識形態的“危機”,甚至是“意識形態”0.1例如,一個國家意識形態的存在,明確拒絕了俄羅斯聯邦憲法。這是更緊密的時間來解決這個問題。